墨凤当然知道承焕的那点道道,一笑道:“你可能会觉得一个人上路会很寂寞,可让你去徐州并不是游山玩水啊!当先锋打前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上次给李大人的书信应该快有回复了。你去徐州应该能得到消息,这里李大人出会通知的。最为要紧的是一个快字。你一个人走自然会轻快前进。如果你认为我是在找你的茬的话。你大可以不去。”末了还将了承焕一军。
承焕真有些佩服墨凤,想的还真周到,承焕确实想带着戬儿或者盛梦司同去。不管怎么说身边也有个商量事的人。这可好,让自己光棍上路,而且理由又万分的充分,真是高人啊!
看着承焕吃瘪的模样大家也不好意思笑,蓝梦司见墨凤把承焕制的帖服,强忍笑意,道:“其实也不用多久啊!也许承焕前脚到徐州我们后脚也到了呢!
蓝梦司此言一出,众女轮番劝解承焕,承焕一看都是墨凤的帮手,顿时把到了嘴这的话又咽了回去,说什么呀!怎么说看来也得自己一个人去徐州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墨凤竟然让他马上走。说先到地方出好打点,这又是哪的道理呀?承焕对墨凤甚为不满。
承焕本来想和众人告别再走的,可心中赌气之下也没和大家打招呼,收拾个小包袱拎起来就上路了。边走心里还边叨咕,墨凤啊墨凤,真有你的,可我偏偏就是不理你,你不自己脱光了躺到床上我都不会碰你的,看咱们谁忍的住。看来承焕这小子对墨凤的心意看的十分透彻啊!
本想骑着自己那匹宝驴万里雪中飞上路的,可涟漪说什么出不答应,现在的涟漪简直是把那驴子当宠物养着,估计让她驮着驴走她都干,自己真是命苦啊!胯下的这匹大青马可也不慢,觉得刚骑上没多久就到了洛阳城的外面,忽然承焕揉了揉眼睛,因为前面不远处站着的人竟然是温戬儿,戬儿怎么会走到自己前头啦!喔!承焕想到可能是戬儿要陪着自己去徐州偷偷溜出来的。真是太好啦,关键时刻还是戬儿好噢!
温戬儿对承焕还真有点了解,知道承焕被大家一挤兑一定会一声不吭就上路地,因此她提前出发倒比承焕来的还要早一些。
承焕来到近前翻身下马把温戬儿一把揽在怀里,笑道:“我就知道戬儿最好啦!来让我好好香一个。”说着将嘴凑向温戬儿的双唇。
温戬儿笑着推开承焕,道:“师父,我可是瞒着大家出来的,一会还得回去呢!要是让姐妹们知道我来偷吃,还不得吃了我呀!”
承焕一愣。道:“那你来干什么?是不是看为师被压制来看我的笑话啊!”
温戬儿咯咯直笑,道:“师父真的有些怕墨凤姐姐吗?刚才我还以为你会和墨凤姐姐翻脸呢!其实我们商量的时候是想让我或者梦司跟你去的。可弄来弄去竟然让你一个人去,真是太好笑啦!”
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承焕一捏温戬儿的鼻子,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孤单的走,我们快走吧!”
温戬儿笑着摇头,道:“我都说了嘛,不会和师父走地,司徒府上的事也有不少。我怕大家会忙不开的。”
承焕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道:“那你跟出来干什么?不会难舍难分到送出这来远吧!”
温戬儿呵呵笑道:“送就送呗,谁让我喜欢师父呢!我是不会和师父一同走,可做徒弟的己经给师父找好了乐子,师父这一路也不会寂寞的啦!”说着一掀身后的车帘。
承焕看见温戬儿身后有辆车,还以为是别人停在那的呢,可一看掀起的车帘,赫然发现车里的竟然是曹天娇,大出他的意料。
温戬儿看着曹天娇哼了一声,回首对承焕道:“有这么个人儿在身边,师父一定会很开心的,不是吗!”
承焕最近还真想去见见曹天娇,没想到温戬儿的手比他还要快,戬儿还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温戬儿在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道:“师父,她的武功己经被我废了,而目还喂了一种药,这是临时的解药,一天要吃三次,就是她趁你不注意跑了出跑不远的,那时候保证她会后悔逃走,可要保管好啦,一定会让她服服帖帖的。”车内的曹天娇闻听,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看来是尝过没有解药的滋味呀!
承焕先前就听二哥说过,没想到戬儿会这样做,不过并没有责怪戬儿的意思,相反,只要能让曹天娇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一切都是值得的,心中一动,道:“戬儿给她吃的什么毒药啊?真的会那么厉害吗?”
温戬儿看着曹天娇嘿嘿冷笑道:“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春药而己,小贱人你给我听清楚了,好好伺候我夫君,不然我让你好看!”
恶人自有恶人磨,以前曹天娇以为刍己是天下一辣,等她见到温戬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整人的那两下子跟人家一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这些时日没少在温戬儿手底下吃苦头,害怕的都有些条件反射了。
温戬儿把承焕的大青马一带,道:“师父,走吧,赶车的是自己人,车子的隔音效果也很好的,你就好好玩吧!”说罢她颇有意味地看了承焕一眼,上马离去。
承焕见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其貌不扬,既然戬儿说是自己人那肯定是没问题啦,冲老汉一与头,道:“大爷我们走吧!”说着一掀车帘踏入车内。
仔细打量曹天娇,半年没见她似乎一点都没变,只是脸色显得有些憔悴,想来戬儿没少代自己收拾她啊!
曹天娇出看了看承焕,内心滋味万千,嘴唇开合几下却没说出什么来。承焕嘴角一扬,道:“怎么?有什么话要说吗?”
曹天娇咽了咽唾液,道:“能给我点吃的吗?我好饿!”说着眼中蕴满一汪泪水,她也没想过饥饿出会这样折磨人,温戬儿己经三天没给自己饭吃了,那点水还是自己哀求来的呢!
承焕看出曹天娇身体有异,知道是被戬儿封住了穴道。伸手在她身上连点三下,道:“你几天没有吃饭啦?”
曹天娇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腰肢。道:“三天!”
承焕看着没有半点火气的曹天婉,心中有些不快,以前打她骂她折磨她,她还知道反抗,看现在的她,整个一个奴隶啊!真是少了许多乐趣呢!
看见车子的一角似乎有个包袱。拿过来一看,正是温戬儿准备的干粮包,拿出一些糕点递给曹天娇。
曹天娇像是饿死鬼投胎相似。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些点心消灭的干干净净,也许是噎到了。一个劲地吞咽口水,脸也涨地通红,见承焕又递过装酒的葫芦,赶忙喝上几口冲开噎住地糕点。顺气之后不由泪流满面,想起从前的生恬,跟现在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承焕心惰出不好,也懒得理儿。身子在车上一靠,闭目养神。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压抑的呻时声将承焕惊醒,睁眼看见曹天娇身体蜷缩成一团窝在车的角落里,不时的发抖。
曹天娇刚刚毒药发作,身体像是有万千的虫子在吸食自己地骨髓一样难受,可她看见承焕在睡觉也不敢叫,生怕换来更严重的身体伤害,此时见承焕转醒,艰难地爬到承焕脚下,吃力道:“给……给我……解药……求你了……给我……给我……!”(大家想象一下吸毒者毒痛发作的样子就可以啦!)
承焕伸手把曹天娇的头发揪住,提起她的脸来,道:“很难受吗?那你就求我啊!让我高兴了自然会给你解药地。”
曹天娇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力地在上面挠着,断续道:“求你……求你……解药……!”
承焕不禁兽性大发,狠狠地打了曹天娇一巴掌,将她打出一溜滚,道:“贱人把衣服脱了。”
曹天娇哪能违抗,双手哆噱着解开衣带,不一会一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呈现在承焕面前,曹天娇的肌肤如玉,散发着透人的光泽,更加显得白嫩水滑。
承焕一把抓住那颤动的酥乳,使劲一攥,道:“看来戬儿也没怎么对你嘛,身体保养的这么好,是不是等我回来让我好好享受啊!”承焕哪里知道温戬儿整人的方法比他可高明的多,要不然怎么能摧毁曹天娇那坚韧的心理防线啊!
被承焕推出的曹天娇王乳上留下几个青色的指印,可见承焕使用的力道,而曹天娇却要强作欢颜,再次近身到承焕哥旁。承焕一脚把她踹到车子的另一这,道:“自己安慰自己吧!我看的高兴了自然会把解药给你的。”
此时的曹天娇哪还有羞耻之心啊!一只手揉搓着玉乳一只手抠挖着私处,看熟练的模样,想来温戬儿也没少这么命令她吧!只不过眼睛的底部闪现过一丝仇恨的目光,没有被承焕所发现。
就在车内春光无限的时候,外面传来赶车老汉的一声叱骂,车子出被紧急停住,惯性使然承焕险些抢到前面去,料到可能有事不然老汉不会紧急刹车,在怀中瓷瓶内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药丸抛给曹天娇,道:“给你!穿好衣服晚上我再好好疼你!”承焕故意把疼字加重语气,曹天娇自然知道这个疼字的具体含义是什么。
承焕出得车来,一撩天上的太阳,看时候己经过了晌午,再柱前面看,道路被几辆车子挡住,不晓得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赶车的老汉姓钱,钱老汉见承焕下来,一躬身,道:“姑爷,用不用小人到前面看看?”
听钱老汉对自己的称呼,知道他可能是司徒府的人,点头道:“吧,如果走不了我们绕道就是。”此时不过出洛阳十几里,道路应该多的是。
过了片刻,钱老汉脸色凝重回来道:“姑爷,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前面有一伙是通天教的人,看情形似乎要火拼,另一伙出不好对忖,是首阳山的悍匪钟胡子。”
承焕眉毛一挑,心道不对呀!此地离洛阳司徒府这么近,按理不可能出现通天教的人。问钱老汉,道:“大爷怎么知道是通天教的人呢?会不会看错啊?”
钱老汉摇头道:“他们自报家门是通天教的人。说是要收编首阳山的匪类,其中为首的一个真的是通天教地人,我在前些时候见过的。”
承焕哦了一声,难道通天教地动作这么快吗?才几天时间就把手伸到这里来了,想到这对钱老汉道:“大爷在这里看着车中的人,我到前面看看。”其实少林离洛阳很近。在此地发现通天教的人出不足为怪。
承焕来到近前,发现官道正中横着几辆车,车辕己经断裂也没有马匹。
靠近自己的这方有二十多人,为首一个是三十出头的大汉,身高八尺,体形彪悍,虎头虎脑的,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仿佛铜铃一般,身上地紫色英雄袍显得他更加伟岸豪迈,在他耳后的二十多人各拿刀枪棍棒,皆是利索打扮。看样子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再看对面,只有不到十个人,站在前面的是个四十多岁地汉子,身材中等,慈眉善目,一身对花锦袍内托的他像是一个员外,跟江湖中人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在他身后地几个人却引起了承焕的注意,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眼中精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把好手,承焕可以断定对面的人才是钱老汉口中的通天教人。
对花锦袍人看着自己面前的大汉,心中很是不耐烦,自己说的口干舌躁对方却无动于衷,任谁都会夫去耐心的,眼睛一瞪,道:“许山,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吗?这里是官道我不愿意跟你废话,不归顺我教也可以,把首阳山的山寨让出来就行,这总可以吧!”
大汉许山哈哈一笑,道:“做贼的山寨没了那还叫贼吗?俗话说贼人胆虚,要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那还混什么呀!有种的把大爷放倒在这,我的命没了这山寨自然就是你的。”
听到这,承焕心中明白个大概,看来通天教确实要对天道盟动手,不然不会抢先占据首阳山这战略要地,自己该怎么办呢?眼前这些虽然好打发,后继的事情要怎么解决才好呢!
对花锦袍人冷哼一声,道:“我是看在你是条汉子的份上才跟你这么客气,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上!”随着他的话音,他身后那几个大汉闪电般窜出,杀入许山的阵营中。
许山这伙人除了他自己还有些能耐外,都是大饭桶,对付几个行商过脚的老百姓还可以,遇到通天教这样职业江湖人可就高下立判,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后,只剩下许山和四五个手下苦苦支持。
对花锦袍人嘿嘿冷笑,心里说话,许山你现在后悔了吧,早知道这样又何必装硬呢,到哪不是混口饭吃,加入通天教不是比你在这窝着强百倍吗!真是有福不会享啊!
承焕看的明白,通天教的这伙人下的都是死手,就在他犹豫的这么个功夫,许山方面又倒下两个,照这个情况,不用几个呼吸许山等人都得完蛋。承焕不由高声喊喝道:“住手!”声音宛如平地生雷震人耳膜,双方都吓了一跳,纷纷罢手停战,许山等人可逮着喘气的机会,站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汗流浃背。
对花锦袍人也吃了一惊往承焕这方着来,见是个漂亮的小伙,心里暗道可能又是哪个不知道好歹的世家子弟,刚才都打跑一个了这又冒出来一个,真是麻烦,这里可是官道又离洛阳城不太远,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兔得夜长梦多,想到这,一声断喝,道:“给我杀,别让他们喘过气来。”说着亲自奔许山而去,看他那身手显然不弱。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通天教都是敌人,承焕自然不会客气,脚踏莲花似慢实快拦住对花锦袍人,道:“你真是欺人太甚,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说着一抬手就是一掌,快如电光石火,话还没说完掌劲己到。
对花锦袍人也是识货的主,一看承焕这架势就知道遇到了平生的劲敌,打点起十二分的精神应战,别看他略显富态可身手却不慢,攻守之间法度严谨,显然受过老人的指点高手的传授。
承焕救人心切,出没玩什么花活,三招之后一手抓住对花锦袍人的右手,就只见对方脸色一明一唱之后,连声都没吭就爆裂开来,碎肉残肢飞散在三丈方圆内,却没半与血星淋到承焕身上。
这一手马上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通天教的人,哪里见过承焕这样的高手啊!几个照面就把通天教里的硬手陈香主劈爆毙于当场,那震撼力委实大的有些过分,让几个人迟愣了好半天。
别说他们,承焕自己也呆住了,这是他离开冷月的寒窑头一次出手对敌,可结果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