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手开始在曼妙的曲线上游走,香软的唇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凌雪玫仰着修长的天鹅颈,配合着男人节奏,垫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

    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床上,吻得难分你我。

    男人粗粝的大舌在她的口腔内与香软小舌嬉戏,津液混杂在一起,有时还能看到唇齿间难舍难分的银丝。

    “嗯~”凌雪玫被人压在身下,高耸的胸脯被偷袭,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丰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小麦色的大手与雪白的山峰颜色形成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山峰上的粉樱被人用两指夹着亵玩,奶头开始变得坚硬如石子。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她胸前的乳肉,坚硬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技巧极高,像是做过千百次那般。

    凌雪玫紧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出声地举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叫出来。”

    “嗯~”叫床声是那样的动听,像是春天发春的野猫那般。

    厉华池胯下的巨物更硬了,大手直接附在了漂亮的馒头小逼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的温度覆盖,像是灼烧那般,凌雪玫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摸一摸、舔一舔就发大水了?”

    厉华池感受着满手的黏腻,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在在她眼前张开,指缝中拉出的一道道银丝就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大手重新回到了那片神秘的处女地,中指直接拨弄了下两片花唇,就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难受,令她嘤咛出声。

    男人也是第一次上处女,他满打满算就一个女人,白梦雪的身还不是他破的,感受着一根中指被夹得都如此紧,一会还怎么进去?

    他皱了皱眉,额头上急的满头都是汗,感受着进退两难的手指,有些犹豫。

    “放松点。”

    “嗯。”女人低低地应了声,做了个深呼吸。

    同时厉华池的大拇指也开始刺激着圆润的小花珠,另一只大手重新握住了一只奶子在手里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

    身上几个敏感点都被刺激着,甬道内的淫水开始大量分泌,男人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从一根变成了三根,额头上也开始布满了汗水。

    凌雪玫被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似先前营养不良的苍白,小声地说了句,“进来吧。”

    她看着男人胯下鼓鼓囊囊地那一坨,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的别过脸,闭上眼去不再看。

    “嗯。”

    厉华池也快要忍不住了,扯下碍事的子弹内裤,一手扶着壮硕的鸡巴抵在了女人的处女穴口,一手掐着女人的细腰防止她一会儿乱动。

    28CM的粗长鸡巴整根都是紫黑色,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般大小,一条条青筋暴起的样子看着分外骇然,后面草丛中还藏着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

    龟头一次次擦过敏感的小核,沾了些许淫水,对准了那处小孔,精壮的劲腰一沉,硕大的龟头直接破开了凌雪玫守了20多年的贞操。

    “呜~”

    “嗯~”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凌雪玫是疼的,厉华池是爽的。

    从B时出发之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的青梅,还破了她的身子。

    龟头顶穿那层薄膜的刹那,他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他依旧用力地顶了进去,这时候能停下的,真的都不是男人。

    哪怕他进入的瞬间,看到了女人眼角划过的泪,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给过她两次机会的。

    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他的鸡巴,那么温暖,那么湿滑。

    像是上好的丝绸裹着他的鸡巴那般,淫水充沛滋润着他们的交合处,女人配合着放松阴道令他进入不久后就更加的在阴道内攻城略地、侵占掠夺。

    鲜红的处子血和淫水顺着股沟滴落在酒店洁白的床单上,女人有些痛苦的呻吟,愈发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准备好了么?”他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女人柔软的胸脯,极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蹭。

    “嗯~”女人像是逐渐得了趣儿,痛苦的呻吟开始减弱,带上了一丝欢愉。

    他不在犹豫,提起女人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掐着女人的细腰直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黑紫色的大鸡巴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交合处两人的分泌物都被打成了一圈白沫,一片泥泞。

    鼓鼓囊囊的卵袋在每一次全根没入后都拍打在女人的花穴上,恨不得一同进去一探洞中的奥秘。

    8.

    女人大张着穴儿,把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腿心处含着一根丑陋的鸡巴,与漂亮的馒头小逼一点都不般配。

    “嗯~好麻,身体好奇怪~呜,好像要尿尿了~”凌雪玫突然轻轻推了下身上的男人。

    “尿出来,尿出来就对了。”

    “不...不可以。”

    方才脱衣服都一脸平静的女人却涨红了脸,拒绝了男人的要求。

    “那不是尿,那是你要潮吹了,快尿出来。”

    厉华池牙关紧咬,女人的小逼太过敏感,又是那样的紧致,像是千万张小嘴在舔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他有些顶不住了。

    女人明显有些犹豫,淫核却被男人用带有薄茧的大拇指重重地一按,甬道内的肌肉像是不受控制那般,一边对外喷着水,一边越发夹紧了屄里的鸡巴,令他寸步难行。

    厉华池射了,害人终害己。

    他把凌雪玫玩潮吹以后也直接缴械投降了,甚至留恋穴中的温暖,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射了一大半在女人的屄里,还有一些射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凌雪玫像一条濒死的鱼,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本就伟岸的胸口起伏得越发的波涛汹涌,嫩逼被人从粉红色玩到艳红色,敞开的小口不住地往外淌着他的精水,小腹、甚至胸口上都贱了上去,狼藉一片。

    厉华池却估摸了下时间,脸黑了下来,才20分钟?他就射了?

    这个成绩连他初哥那夜还不如。

    看着高潮过后面若桃花,没了那抹苍白显得越发娇媚的女人,他的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用手指在穴中挖了一大坨精液,直接涂满了女人的身体,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大手撸了撸自己的小兄弟,继续把凌雪玫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低头吻住了那张香软的小嘴,劲腰一沉,新的一场人类最原始的交配继续在这座城市最顶级的总统套房内上演。

    厉华池仿佛不知疲惫般,做到早上5点凌雪玫声音沙哑、双腿已经无力盘上他的腰时才肯放过她。

    就这样睡了过去。

    睡前他想的是,睡醒以后要怎么面对?

    毕竟是青梅竹马,他还算是有“家室”的人。

    迷迷糊糊他就睡着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等他睡醒以后,这间房内就没有其他人了。

    房间依旧是一片狼藉,可是属于那个女人的衣物却早已消失不见,连同那个女人。

    他晃了晃脑子,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抹处子血愣怔半秒才回神,如果不是那抹处子血,他恐怕会怀疑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连个再见都不说么?”

    他喃喃自语,他已经察觉到了,几次见面后分别,女人都没有向他说再见。

    这分明就是不愿再见的意思。

    厉华池也恼了,决定今天就回B市,这几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露水情缘吧。

    睡了个女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想。

    反正人家不是说了他什么都不需要管吗?

    厉华池当晚就回了B市,他已经20几岁了,已经正式接手家业,能留给感情上的时间并不多。

    因为愧疚,回京第二日他让人备了一套过千万的珠宝送给了白梦雪,看着她开心的收下,半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因为他看到了她眼底的贪婪。

    反而是一旁的陆景云多看了他一眼。

    等到白梦雪满天欢喜的拿着走向她的收藏室,傅寒深才看向了他,“怎么了?”

    厉华池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就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一盒1000W的珠宝只够白梦雪开心一天,10W却可以买到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的初夜。

    多少有些讽刺。

    “我先走了,最近公司有些忙,住公司那边,就不过来这里了,你们跟她说一下就好。”

    说着转身离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模样。

    一个月后的清晨,依旧是狭小的出租屋内,凌雪玫看着验孕棒上的,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依旧平坦,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里面孕育了小生命。

    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确诊的报告,随后打算今晚就辞职。

    10W元她在第二天就给母亲打了过去,说是几个同事朋友凑钱借的。

    PS.你们以为女鹅会借子上位吗,不要太天真。这本算是传统意义上的重生复仇文学了,虽然最后还是会和几个脏男人搞在一起。订阅有些惨淡,不过没事,本来也就是补给一直订阅并且希望看到前世番外的小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