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西颜明白,每回都为自个的独角戏。
不再坚持他的立场。
即选择了跟他走。
更在早前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只得一脚踩到黑,随他起落架。
会来的,不来的,在往后,真的需要有一个交代:
“苍丧,我不求你能交底行了吧。
可是你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
即便你真的为他的魔皇,更早早的就走上了这一步。
我还是很想告诉你,只要你会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变得美好。
我们都要向前看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以及正在做什么,我不会管。可是能不能请你在选择的时候多少为我考虑?
你可曾想过我在后面追的很苦。
有时遍体鳞伤,也不知你要做的是什么,真的很苦恼。
若上苍无情,你会败,我陪同。
若你能过此关,能不能请你别在执迷不悟了。
为我为天下留下一丝生灵的生机。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你将那批暗卫放在了何处吗?
我只是不愿,或者你从来不想,将底细交代清楚不是吗。
苍丧。
人与人是相互的。
你给予大家的,若是会在往后带来灭顶之灾,可知那始终不是正道所为。
而你若真的在做有意义的。
妖神有问题。
你必须拿出所有来与他对战。
我不会阻止,请你一定要胜利,此为我的最后的尊严,能不能换来你的一丝回头?”
正当齐西颜认为,他不会说什么。
又要一味的念下去的时候。
魔皇开口:“不必!”
齐西颜???????
苍丧不擅于表达。
对人更是只剩下本能。
爱欢欲为他对她的所有。
其他……
不必太奢求。
聚散无常,起落不定。
魔皇时常外出,三五天,十来天,有时,数个月不回魔宗……
状态对医凰是好。
可是,当事人并不怎么放心……………………
搞的玉西胶在凌烟殿的偏房。
摔东西的同时,口里缺德:
“什么人吗,本公子陪师姐从小到大,还比不上成天只知欺负她的变态。
凭得魔皇走了,肝肠寸断魂不守舍。对我敬而远之。
要生要死的时候人尽皆知,老子倒好跟屁虫似的,什么都没捞着。
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师姐专门记得老子,没事瞎惦记什么破魔皇嘛。
害老子非但没地位,还搞的里外不是人,处处被排斥,魔皇,我跟你没完…………………………”
泼妇骂街。
所有人浮出此意。
愣当他话是个屁,放一放没事。
试想,魔皇‘不务正业’,对战妖神还是可以的,至少,武林只有白马啸西风,出来乱。
妖神残夜海,不见踪影。
而皇后不念魔皇。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
为此,还能招他的烦。
玉西胶皮了。
可是……怎么成泼妇了?
密云难得笑:“小颜,未央在殿里会教你们骂街么?”
齐西颜面前,摆的为灵耆。
更有八卦。
太极阴阳道印。
拂尘。
香炉升烟。
青烟缭绕。
穿着凤羽轻云衫。
青丝落下未经束缚。
闻得大师话语。
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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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大师的身上,情更深了。更融化在了日常,待无若待有了呢。
再念:
师尊山赤水日日传来消息,提武林,提中原,提大战,提妙竹山,唯独不愿提起大师……
笑意升又落。
惊了别样魂。
回答:“师弟顽劣,大师见笑了。”
青雉好笑,替人说:
“未央师太掌门师伯近段时间,参与妙竹山的联合,对中州白马啸西风,进行分流抗击。我与师弟忧颜,留在魔宗照应。未央师太沉稳文静,喜好娴雅,怎会教导徒弟偏向?小师弟肯定是发牢骚了,颜的身边转悠数日,躲着他才会拎小虎回去吵闹,大师莫在意,他想通了会回来的。”
密云了然,忍不住多问:
“未央出山赤水了?”
齐西颜白了眼青雉。
才回:“是,前天刚出山。”
坐不住:“小颜即无事了……”
“您要走?”人打断问:“去哪儿?”
密云轻笑:“原是担心你在魔宗无照应,现在生龙活虎了,更有太子等在,你的实力,我看不出深浅,还是留下青雉贤侄,我去江湖关心吧。”
齐西颜未挽留:“多谢大师近段时间的照拂。”
“应该的,出事转告太子,务必让我知晓前来救命。”
“我知。告辞!”
送走,回殿内。
眉头不展。
忧虑挂满脸。
青雉相随问:“即不愿大师走,何不留下?”
齐西颜叹:“你开口了不也有考量?”
“唉,终是未央师太招惹的桃花,你尽力了。”
“你是对的。”
“是吗,颜,可以阻止的。”
“苍逆道说过一句话很有理。”
“哦?”饮茶后再问:“何语?”
“密云的爱比初雪师太更高级。”
“哈哈。”隐藏的深意,化成了风烟:“我只是不想错过……”
齐西颜回眸。
他咽下未完的‘与你独处的机会,才会让他亦伴心爱的’。
变成:“对了,你对魔皇的担心,是否太过了?”
放下阴阳印。
起身去了旁边。
微看许久未拿起的戥、称等物。
还有旁边摆放的药炉:冰炭同炉。
回想当时,轻烟如梦,迷梦前尘。
有时,真的只能骗他人。
今生最大的敌人,永远不是他人,而为自己。放在过往,活的多么潇洒自在。来到眼下,心境变了几变,意外来临几遭,还是会念当初。到底是太……
未语泪先流。
有小师弟闹着。
更兼长辈的大师还在,多少顾着面子。
无了。
留下青。
最熟悉的。
最懂得。
流露出真实的自我。
青雉闭眼,起身来身旁,看人左不过念了。
还困苦当空。
想一想,魔皇的对待。
未免苦叹。
他们真的很能来事,原以为没有……
牵挂与情深。
同样来的快且急。
放手一捞。
人来到心口。
他俩从小有过交情。更当着众长辈的面,说过,调笑过,是‘天作之合,百年难得一见的一对。’
从什么时候开始。
兜转的命运,连接的丝线。
轻的成为了,无尽的…………
若上苍有眼,能否睁开,只看一眼细数经年离殇,行否?
微颤抖嘴角。
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