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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8b7小说网 > > 朕被摄政王压了 > 第94章
    “你轻点,直接剪得了,别梳了!”

    “你别乱动,到时候更疼。”李文溪没理他,摁着他的发旋把头发梳顺,陈冠感觉头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陈冠的头发又干又脆还发黄,不好打理,他都是两下子剪短了在后头随便绑个小揪揪,任谁看了这个黄毛小子都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想娶个好媳妇就得留个好发型。”

    这是李文溪拿他头发练手的理由,结果这人把他剪得更像个狗窝。

    “我现在的好媳妇不就是你吗,李二小姐?”

    李文溪脸蓦地一红,手上理所当然剪歪了,他拿起陈冠的头发搁在桌上,咳嗽两声掩饰道:“嘴贫不过你。”

    陈冠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看向桌上的头发撮,忽然想到曾摸过的长发,有的人头发也没如何打理,怎么就如此柔顺不打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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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义务教育没让我学会押韵……

    第74章 折花门前剧11

    今年年节李文溪也没回去,但大年初三李盟主便来了信鸽。

    他拉着陈冠要了一宿,一早还把人拉出被窝送别。陈冠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奈何又困又累便随便应付一下,让李文溪赶紧走。

    他终究还是有家的。不过丢了剑,不知道回家后会不会挨打。

    就陈潇这个死丫头有了恋人忘了哥,过年都不知道回来看看……陈冠望天盼啊盼,一时欲语泪先流。

    他起身拢了拢棉袍子,抱了坛酒去师父屋里看望老人家。

    二月过后,李文溪来了封信。他去一趟华东就回来,叫陈冠不必想念他,背后还附有陈冠的黑历史诗作,陈冠原先还有点感动,看到这诗后两下把信撕了。

    最后还不是蹲下把碎屑都捡回来,放进一个木匣子里好好收着。

    希望李文溪能平安回来吧。

    他恢复得不错,到时候便和李少侠一起去那些地方冒险。

    但到了四月,陈冠一直没收到李文溪的回信,他有些担心。

    他原想与师父请辞,师父却腿疾复发,陈冠便无法离身。今年雨季老头子疼得厉害,师弟师妹们便商量着给神医谷送信。

    神医谷回信说少谷主亲自带人前往,另附一方药让他们去药铺先抓来喝,第三张则清点了隐疾的膳食禁忌与日常中需防范的要点。

    简单来说就是荤素均衡,别吃野味;少喝酒,适量运动,不易动怒,注意保暖排湿。

    但陈冠只看到了南桧书会来五个隐形大字,他想到这点就头痛。最后见到那次,少谷主好似还未对他死心。

    不不不他这两年游山玩水见得多了,也遇到了良人,南桧书早没他什么事了。

    但少谷主驾临五铜山那天,陈冠故意起晚了没敢和师弟师妹们一起迎接。他决定溜到晨练场后面,那边平时都没啥人。

    他才不是心虚,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其他师弟师妹早就跑到宗门那边等着了,有好些人趁着热闹溜下山玩,顺带将神医谷的人带进山里。

    陈冠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他下坡的时候路过一片桃花林,便看到粉艳的桃花全盛开了。不知是哪位师兄在屋后种的桃树,每年都会结好多果子。

    到时候师妹们就能吃到又大又甜的桃子了,陈冠瞅着朵朵桃花想。

    不过这桃花还真漂亮啊,陈冠盯着桃林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人立于桃树下,她身穿碎花外襟,身形颀长,似有八尺高。

    一定是一位清丽的美人。

    陈冠细看她衣服便知女子已为人妇,并不想多看了。不过她个子真的高,还未盘发,只松散地系在背后,如瀑般的发又黑又亮,柔顺地勾到了脚边的小石上。

    农家妇人怎么来宗门里了?有事的话应当被前门的师弟们热情关照,怎会独自来到这来?

    陈冠微觉诧异,但并不想多管闲事,便草草收回视线,但余光瞥见那妇人将手伸向了桃花……

    不是,怎么还摘他们的桃花??

    陈冠便跑过去,“靠扰了,夫人,请问您到五铜山来是有何事?”

    那女子不答,陈冠眼睁睁看她折下这枝桃花,这才转过身来。

    “啊?”陈冠立即认出眼前之人是谁了。

    女子一双暗含秋波的眼眸首先便望过来,比寻常人稍长些的眼角总在若有若无地撩动人心。她的脸颊微红,朱唇轻启,却是喑哑的男声。

    微风拂起花香长发,他眼眸一瞥,便道:“陈冠。”

    陈冠愣愣地看着他,张嘴半响才干涩出声,“你的脸……”

    花残雪勾起一个轻柔但明艳非凡的笑容,他将眼前的青丝撩下,微微垂眉,摇曳一摆便走近了,身如蛇一般柔若无骨,处处透析出风情。

    陈冠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他想说点什么然后走,但脚就像被蛇尾缠住了,舌也被蛇信子卷上,不知如何言语。

    他慌乱地左瞥右瞥,总算看到了花残雪手里还夹着一把眼熟的剑,那不是……

    “涟衣知晓我要来见你,便让我打扮一番。”花残雪凑上前,他脸上的疤被遮住后,只用胭脂微微修饰秀丽的容颜,便让这人变成了祸国妖民的妖精。

    他眼里满是笑意,专注而痴迷地望着你,嘴角的弧度欲深,几近贴上时才戚戚问道:

    “如何?”